本帖最后由 本然 于 2012-5-17 07:56 编辑
所谓的“极限”,是我们决定放弃的那个点。真正的极限,我们并不知道在哪里。这是我参加两周强线以来最大的感悟。 自柳泉户外开辟强线以来,就很想体验一下,但因工作以及自信心等原因,前三次遗憾错过。在行真的鼓动下,报名参加了4月21日的强线。接下来的一周,我一边忐忑着,一边做着走强线的准备,包括每天一个多小时的徒步。没想到的是,那天的强线,却是强线中的休闲。对我来说,难忘的是在一块大岩石前的攀越,其他的队友都轻松地过去了,我还望着竖在眼前的岩石踌躇不前,最后,由寒中月和青山绿水在后边托着,行真在前面拽着,我才好不容易过去。这支强线队伍中,只有我一人享受了此等待遇,深感幸运。听常走强线的驴友们说,那次强线事实上是开辟强线以来走得最休闲的一次,我们挖了野菜,中午还美美地腐败了一次。本来天气预报有雨,那天天公却特别作美,时阴时晴,凉风习习。是出坡的绝好天气。走在满是绿树的槐岭特别舒服。有时,碧蓝的天空飘来白云,秋月兴奋地招呼大家拍照。翻过槐岭,在山的阴坡,转身一望,半坡的连翘花意外地映入眼帘,好似黄色的浪花,仿佛她们在那里已默默地等待许久,要给我们一个意外的惊喜。我们唱着,叫着,回应着这自然的美好的赐予。 这一次,我做好了吃苦的准备。没想到,却这般享受。每次回想起这次驴行,想不起自己的劳累和吃力,想不起阵阵的驴喘,留在记忆的,只有那些美好和感动。 我把这次驴行称做“额外的馈赠”。 4月29日,也就是昨日,我再次参加了拦住湾—鞭皮顶—黑拉顶—璞丘的强线穿越。 徒步二三公里后,开始了鞭皮顶快速拔高。我一步不敢懈怠,连周边的景色都无暇顾及。此时,我的目标很简单,就是走好每一步,跟上前边的一个队友。一阵阵急促的驴喘,我能听到自己蹦蹦的心跳。我知道,自己的身体在迅速地做着调整,以适应当前的耗氧量。坚持着,到了山顶,视野变得开阔。此时,呼吸和心跳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平稳。眺望远方,又一个山头在等待着我们。然后,平缓行进后,又一次拔高,这次坡度更陡,时间更长,被驴友们称为有点小五台的味道。再一次经历着身体的反应,并坚持着,再一次登上山顶。如此反复,身体和心理也好像在经历着一个逐步上升、平缓、再上升的曲线。当步履艰难地拔高时,我也会偶尔冒出放弃的念头,但那仅仅是一念而已,那个更想坚持下来的自己还是占了绝对优势。每一次,当坚持下来,到了平缓期,都会体验到身心的放松、舒适和愉悦,似乎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开放了,吸收到了自然的能量。好像是充足了电的马达,精力充沛地冲向前方。 在我们下撤到一个土路旁准备再登另一座山时,白老头曾半玩笑地说,“我不上了,谁愿意跟我走的跟我上车。”我一个撤退的念头也跟着冒出来。大山双手握着一根棍子说,“都上,谁也不能当逃兵,要不就挨棍子。”我说着,“我可不想挨棍子,上啊 ——”边说,边随着大家开始登另一座山。 这一路走下来,感觉特别过瘾。有茂密的植被,有厚厚的草甸,也有许多不知名的小花。有数次快速的拔高,拔高,让我一次次突破着身体的极限;还有几次行到无路时的探索,探索,让我们学会在未知前的从容和淡然。 当我们最终完成了一天的穿越任务,在隧道旁,白老头也深有感慨地说,“前一段我真地不想走了,现在又感觉很有劲了。” 所谓的“极限”,是我们决定放弃的那个点。极限,是我们给那个点贴上的标签。真正的极限,我们并不知道在哪里,因为我们没有去尝试。 身心的感觉有些像登上山顶看风景,不经历艰苦的登顶,我们不知道等待我们的是何等风光;不坚持突破那个身心的“极限”,我们不知道身心还有这样一份舒适和愉悦。 |